许佑宁忘了,哪怕她把自己交给了穆司爵,但她的身份,仍然只是他的手下。
陆薄言看着她的睡颜,过了片刻才闭上眼睛。
……
沈越川扬了扬眉,有些别扭,但还是说出来了:“你不是喜欢吗?可以多玩一会。”
陆薄言把杯子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,深深的蹙着眉心:“我出门的时候才睡着。”
她一把挣开沈越川的手,怒其不争的谴责道:“你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居然也这么迷信?哦,不对,搁你身上,这应该叫愚蠢!”
再加上帮她按摩小腿、翻身之类的,有时候一个晚上陆薄言要醒好几次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你说对了,他什么都有,就是没人性!”许佑宁就像遇到了知音一样兴奋。“对了,你到家了吧?”
“许佑宁,醒醒!”
他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,结果警察告诉他,来许家闹事的是穆司爵的手下,许奶奶的死可以说是穆司爵间接造成的。
“民政局工作人员称,陆薄言苏简安从来没有办理过离婚手续,法律意义上他们仍然是夫妻关系。”
她的哭腔里充满了不安,穆司爵握住她的手,声音不自觉的变得轻柔:“许佑宁?”
自从怀|孕后,她被陆薄言命令禁止踏足厨房,理由是厨房里危险的东西太多了,还容易滑倒发生意外。
“什么啊?”许佑宁一脸无辜,“我都是二十四小时为所欲为的啊!”
萧芸芸有些失望,却不敢表现出来,轻轻“嗯”了声,换了个睡姿,闭上眼睛。